沈厭的白月光帶孕回國,所有人都說他們即將破鏡重圓,
宋錦書不置可否,可等到親眼所見,
才知道她以爲天性涼薄的沈厭,原來也可以眼中只盛滿一人,
失去孩子那一天,她終於徹底醒悟,他溫柔體貼那面從不歸她,
再回顧這十年癡戀,只覺得自己可悲可嘆,
捂着一塊暖不化的冰當作心頭寶貝,
宋錦書疲憊開口:“沈厭,離婚吧,我們別再互相折磨了。”
......
沈厭一直以爲,他和宋錦書之間,是後者虧欠,
所以對她提出離婚之事,他不覺理解,只覺得她以退爲進,博取可憐,
可等到一切真相大白,他失去了曾經待他溫柔熾烈的那顆心,
才知道他們之間,有所虧欠的那個,從來都只是他。
宋錦書拿着剛買來的驗孕棒走向沈厭辦公室時,房門虛掩着,沙發上坐着個穿白裙的女人。
沈厭眼底盛着她從沒見過的關切,目光落在她小腹上,嘴脣緊繃。
看清那女人的臉,她拳頭無意識握緊,指甲幾乎深陷掌心。
跟了沈厭六年,她當然是認識她的。
沈厭的初戀情人,也是她的白月光,蘇月夢。
但其實她並沒有見過她真人,蘇月夢之前一直在國外,她會認得她,是因爲看過太多次沈厭藏在錢包裏那張合照,所以才記住了那張她念念不忘的臉。
所以現在他打電話叫她買驗孕棒送來,是蘇月夢......懷孕了嗎?
在門口愣了一瞬,宋錦書才若無其事走進去,衝着沈厭恭敬又平靜的開口:“總裁,您要的東西買好了。”
沈厭看她一眼,漠然道:“出去吧。”
宋錦書望着那雙面對她時便疏冷漠然的眼,指尖有些發涼。
她將紙袋放在桌上,轉身走到要門口時,蘇月夢卻忽然叫住她:“祕書小姐,能不能幫我倒杯熱水過來,我......有點不舒服。”
宋錦書頓住腳步,下意識看向沈厭。
男人意識到她沒動,擰着眉抬頭,語氣冷淡:“還要我親口重複麼?”
“好的沈總。”
宋錦書抿了抿脣,朝他微微躬身,轉身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