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我爲愛付出一切,但我的丈夫霍斯年卻連多看我一眼都不願意。
直至慘死街頭,看着他擁着新人進入禮堂,我的心在那一刻碎成粉末。
今生我不再將情愛放置首位,決心一切以自己爲主。
怎麼快樂怎麼來,怎麼高興怎麼辦。
他有小甜心,我有小奶狗。
他有貼心祕書,我便有暖心教練。
總之我的新歡一定比他強.
...
直到他再也無法忍受,勢要將自己這個舊愛變成我的新歡。
最終我僅是白了他一眼,往小區內走去。
他的問題我就必須要回答嗎?往常都是霍斯年對我愛答不理,今天我也得叫他嚐嚐對方是個耳聾的滋味。
我快步地越過他身邊,只嗅到晚風中飄來淡淡的青松氣息。
那是霍斯年獨有的氣味。
他起身快步地擋在我面前,壓迫性十足地低頭看着我。
“回答我的問題。”
我抬頭望着他菸灰色西裝裏的白襯衣,沒有一絲摺痕,與鬆開的兩顆釦子極其不符。
他的行爲真的很莫名其妙。
昨天給我父母親自送補品,晚上又在這堵我。
他明明巴不得遠離有關於我的一切纔對。
“你不會就是特地來着蹲守我的吧?”
我提出的問題,讓他懸着的手一頓。
隨後十分鄙夷的說道:“我不過是路過這,你又沒開車想着是不是可以順路載你回去。”
可我卻十分清楚,別墅和我父母家一個在南,一個在北,到底怎麼會順路呢?
我狐疑的看着他:“你當我傻呢?趕緊說吧有甚麼事情,沒事你就該幹嘛幹嘛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