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棠嫁給陸沉兩年,陸沉就在外邊養了兩年的情人。
他不遮不掩,她不聞不問。
衆人勸她:抓住陸沉,纔是最好的翻身機會。
他不知打哪得的消息:你想翻身?
姜棠:?
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,陸沉的手掌乾燥又溫熱。
姜棠指尖冰涼,乍然被他握住,她有些不自控的縮了縮。
如此,惹的陸沉垂下視線。
也就這一眼,正好看到她指根處的那枚素戒。
他視線多停留了幾秒,手指一挪,捏着那枚戒指微微旋了一下。
姜棠也低頭看過去,似是想到了甚麼,幾不可聞的輕笑一下。
想當初兩家敲定聯姻的事,陸沉相當的不願意,估計也帶了羞辱她的意思,一直到結婚前一天,戒指都還沒買。
陸沉可以不顧後果,她沒那個資本任性,所以爲了大局,她只能自掏腰包。
戒指是白金的,連個碎鑽都沒有,一千來塊錢。
婚禮是陸家準備的,還算隆重,於是就把這上不得檯面的戒指襯得特別扎眼。
陸沉一直以爲她是故意的,想要反羞辱回去。
她懶得告訴他,並非故意,只是捨不得花錢而已。
又聊了一會兒,穆長頌把要投資的項目方方面面介紹了一遍。
也沒着急拉着陸沉做決定,他這人最會點到爲止,“好了,那今天先聊到這,時間不早了,早點回,早點休息。”
一起從酒吧出來,穆長頌的車子停在路邊,司機在車旁候着,看到他們趕緊開了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