悶熱的夏夜,她被神祕的男人拖入了漆黑的車裏。他要她幫忙躲過危險,卻又惡劣的在她身上留下獨屬於他的印記。像是魔龍在自己唯一的寶物上留下烙印。然後——全城搜捕。寵她欲死,愛她若狂。他一步步逼近,慢慢的將她拖入深淵裏。
“你神經病啊?”
名可愣了下,尖叫着罵他。
北冥夜當她的打罵是打情罵俏,任她打罵夠了,纔看了看腕間的表,哼笑了聲,在她耳邊曖昧的說道,“我還有急事,今天先放過你,明晚見,我的小野貓。”
“喂!”
名可只來得及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離開,她慌忙追上去幾步,卻被找過來的許邵陽一把抱住了,“可可,怎麼氣成這樣,誰來的電話?”
“沒事......”
名可咬咬牙,又有些委屈,她將臉貼向許邵陽的心口,聽着他的心跳聲才平靜下來,悶聲說道,“就是碰到了個神經病。”
“都怪我沒有陪在你身邊。”
許邵陽眼中適時的露出一絲心疼。
“怎麼能怪你。”
名可被他哄的終於笑了起來,兩人去了店裏換下了衣服和首飾帶走,約好後天歸還。
許邵陽親自送了名可回家,這才離開。
名可拎着袋子進門時,聽到屋裏名姍發出一聲激動的尖叫。
她以爲名姍出了甚麼事,心裏一慌,忙衝了進去。
卻見名姍正雙手舉着一張卡片,激動的“mua—mua—mua”的連親了好幾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