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知道霍斯寒是個瘋子,狂妄不羈,性情暴戾,是頭喫人不吐骨頭的惡狼。
喬夕顏偏偏去招惹這頭惡狼,還要做他的心尖寵。
惡狼難馴,三嫁三逃,她被撕咬的遍體鱗傷。
終於有一天她對他說:“霍斯寒,我只是在利用你,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。”
向來強勢的男人從未那樣卑微過,抱着她哀求:“顏顏,我知道錯了,我願意被你利用,求你不要離開我。”
喬夕顏苦笑:可是我已經不想再利用你了!
被菸灰缸砸中的董事哀嚎一聲用手捂住了額頭,指縫冒出汩汩鮮血來。
“啊,啊董事長,你看看他,還說他沒有精神病......霍斯寒,你豈有此理,我跟你拼了。”
董事衝出來要去跟霍斯寒拼命,被旁邊幾個董事拉住。
“來來來,你們放開他,讓他過來,老子看看他要怎麼拼。”
霍斯寒掌心又彈出一把小刀,刀鋒鋥亮,削鐵如泥。
他語氣很平淡輕鬆,像是在正常聊天,實則瘋批的要命。
那個董事的氣勢霎時弱下來,被人拉着坐回座位上。
“打狗也要看主人,老子的祕書你們讓她滾,是想踩我的臉?”
衆人敢怒不敢言。
神經病,剛纔大家讓他滾也沒見他激動,讓他祕書滾他就把刀子亮出來。
八成和這個祕書有一腿。
喬夕顏不給大家遐想的空間,淡淡反問:“諸位董事怎麼知道不是莫總有錯在先呢?”
霍明朗陰沉的臉色霍然一亮:“喬祕書,你的意思是這裏面有隱情?你把話說清楚。”
喬夕顏睨了眼霍斯寒:“這件事屬於我善做主張,除非徵求總裁同意,否則我不會把證據拿出來。”
霍斯寒頃刻猜到了甚麼,眼中不可置信地凝結一層寒霜,全身都往外冒冷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