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年前,她爲了母親十萬塊的醫藥費,代替同父異母的妹妹嫁給了身爲植物人的他,成功懷孕之際男人醒了,妹妹反悔替嫁的事情不作數了,她被迫結婚又被迫離婚。五年後,她帶着倆萌寶榮耀歸來,男人將她扯入懷中讓她扮演他的愛人,她爲了要回兒子應了這場契約,可後來怎麼就假戲真做了呢?這個跪在她面前求婚的男人到底還記不記得這只是一場戲?
傍晚,安頓好家裏的兩個小崽子後,簡汐出門,又去了跟厲泊庭見面的會所。
五年以來,簡汐在國外,厲泊庭和簡珊珊幾乎每日霸佔她的夢境,她每次夢到的,都是簡珊珊和厲泊庭在一起如何欺負她的大寶。
長時間下來,他們兩人早已經成爲了她的夢魘。
今晚若是就這樣睡,她必定是睡不着的,需要借用一些酒水助眠。
會所的某個角落。
簡汐三杯威士忌下肚,不擅酒的她已經暈頭轉向。
感覺差不多了,她索性起身走人。
她搖搖晃晃地來到電梯口,電梯門剛好打開了。
厲泊庭和景陽站在電梯裏。
剛剛跟男人分開,嘴上還在說着厲總再見,厲總不要隨便打擾我,結果下一刻就在他的酒吧相遇。
這讓簡汐或多或少的有點尷尬。
她揚起笑顏擺了擺手:“嗨,厲總,這麼巧?”
紅撲撲的小臉,醉眼迷濛的眼神,這女人明顯喝醉了。
厲泊庭斂了斂眉,心情有些不爽,邁出電梯,扯着簡汐的胳膊將她按到一旁的牆壁上,嚴肅道:“簡小姐,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之前的約定?你現在是我厲泊庭的女人,竟然在這裏公然醉酒?”
看着周圍一羣男人們躍躍欲試的眼神,厲泊庭看向懷裏女人的眼神更加冷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