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南知眼底有一輪皎月,光輝奪目,清淨如水,讓她滿心歡喜。她虔誠嚮往,月光卻不曾落在她的身上。“江南知,讓我娶你,那就幫我做一件事。”他將她推與別人,爲了得到他想要的女人。後來,江南知眼底的光滅了。她捧着奶奶的骨灰從周宴的世界暗淡離場,他卻再次出現在了她的面前,泛紅的眼尾,帶着嫉妒怨恨和瘋狂。“江南知,除了我,你誰都不可以喜歡。”
周宴看上了個女人。
江南知接到電話,冒着滂沱大雨趕來接他時,正巧看到他將人壓在走廊廊壁上。
女人穿着會所的工作服,長得很漂亮,眉眼間透着幾分倔強。
江南知聽到她對周宴說,“放手。”
周宴不肯,將她禁錮在包圍圈中,滿是酒意的嗓音問她,“真不肯跟我?”
女人沒有正面回答他,抬眸間將視線落在了江南知身上。
叫她,“江小姐。”
周宴聞聲回頭,在看到江南知時皺了眉,女人趁機推開他,“周少的未婚妻來了,我就不打擾了。”
說完就走,周宴沒攔。
女人路過江南知時,微微駐足,像是說給她聽又像是說給周宴聽的,道,“江小姐放心,我陳禾潞絕對不會插足別人的感情。”
語氣堅定且孤傲。
和周宴身邊所有的女人都不一樣,怪不得他會着迷。
江南知站在原地,直到女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消失不見,她才上前,扶住醉酒的周宴,柔聲道,“我們回家。”
周宴瞥了她一眼,嗤聲。
“你倒是來的快,在我身邊安插了多少眼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