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當日,是扶軟第一次見陸硯臣,他正和別的女人廝混,渾身上下全是放浪形骸的縱情與囂張,與傳言一點不差,混賬得無人能及。
扶軟不緊不慢上前溫聲道,“麻煩你穿個衣服跟我去結個婚吧。”
陸硯臣回答得輕佻,“行吧,那就去結個婚吧。”
這場離譜的婚姻到底是沒能維持多久,離婚後的扶軟身邊追求者無數,日子也過得順風順水,似乎並沒有被這場失敗的婚姻所影響。
當再有人問起陸硯臣這個前夫時,她也只是雲淡風輕的評價一句,“我們沒領證,不算前夫,只能算之前有點感情糾紛的朋友。”
沒多久,扶軟被陸硯臣摁在懷裏一遍遍強吻一遍遍強問,“軟軟,你管這叫有點感情糾紛的朋友?”
扶軟身軟但嘴硬,“畢竟我們從沒領過證,陸先生請自重。”
那一晚,陸硯臣在民政局外抽了一整夜的煙,始終沒想明白爲甚麼民政局晚上不上班。
後來陸硯臣終於抱得美人歸,在那場盛世婚禮上,陸硯臣這個狂妄又不可一世從未跟任何人低過頭的男人,虔誠的單膝跪地爲她戴上婚戒並告訴所有人,“扶軟,我陸硯臣此生只對你服軟。”
說完,白念生又忍不住多看了扶軟兩眼,難掩眼底的驚豔,“陸哥剛走了,美女,你要不要進來坐坐,我請你喝酒。”
扶軟有些困惑,她剛給陸硯臣打過電話,他說他就在這的,難道是人不在這?
“不好意思,我可能走錯包間了。”扶軟致歉,準備再去問問服務員。
白念生急忙叫住了她說道,“美女不要着急走嘛,這裏又不止陸硯臣一個男的,喂,喂......”
他說得越多,扶軟走得越快,好像他是甚麼洪水猛獸。
白念生有些受挫,嘀咕着回到了包間。
司雲禮問他,“怎麼了?”
“剛剛有個美女敲錯門了,我叫她進來玩她直接跑了。”說罷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問司雲禮,“我長得很嚇人嗎?”
司雲禮很認真的回答,“有點兒。”
“去你的!”白念生踹了他一下。
司雲禮輕易避開,又調侃的問道,“美女,能有多美?”
說起這個,白念生就來勁了,“就是讓人很驚豔的那種美,比陸哥以前的那些鶯鶯燕燕都漂亮!漂亮一百倍!”
司雲禮翻個白眼,“多讀點書吧,形容詞匱乏得讓人髮指。”
“我這叫簡單粗暴。”白念生還挺自豪的,“你說陸哥都結婚了,怎麼桃花運還這麼旺呢?就不能分我點?”
司雲禮懶得接這種話,看了看時間問,“這倆到底甚麼情況?能不能好好聚一聚,難得我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