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場意外,她和江城最有權勢的男人有了牽扯,帶着兩個月的孕肚,她悄然遠走。
再次相遇,她即將臨盆,他卻紅着眼睛問她:誰的野種!
蘇零月:“......”
他是人人敬畏的男人,卻是爲了一個懷孕的女人操碎了心。
她以爲他們只是一場錯誤,卻不想,他實際上最想要的人,一直就是她。
寵她,愛她,呵護她。
睜眼是你,做夢是你,目之所及,都是你。
黑色的賓利車停在物業門口,男人拿着傘靠在車門上,一雙眼睛帶着沉冷的戾,有着冰冷的寒。
像極了來抓現場的丈夫。
腦中閃過這一道想法,蘇零月莫名有點慌。
她接了傘,小心翼翼的踏着腳下的積水過去。
在距他三步遠的地方站定,輕聲說道:“我來看看莊園的佈局,要做裝修,總得心中有數纔行。”
江初寒視線在她身上掃過,落在她手中的傘上:“嗯,蘇小姐有心了。”
這話怎麼聽都有些陰陽怪氣,分明是不相信她。
蘇零月不想在這裏頂撞他......或者說,她一直都沒有頂撞過他。
這會兒依然輕聲解釋着:“抱歉,剛好下了雨,就多留了會兒。”
江初寒視線向後看,隔着雨幕不知道在看甚麼,也並沒有與蘇零月交談或者聽她解釋的意思,再收回視線時,已經轉身上車。
車子很快離去,她像一隻被拋棄的貓,狼狽而不知所謂。
雨水沒過腳踝,有些涼,車身激起的污水濺了她一身,蘇零月打個冷戰,深吸一口氣,回身看向程經理,一臉歉意的道:“抱歉,我們老闆,他心情可能不太好。”
程經理:......
已經不知道該說甚麼好了。
有這樣的老闆,也真是不幸:“蘇小姐,我也要下班了,要不,我捎你一段?雨還在下,路上的積水也深,也打不到車。你這樣一個人回去,路上出事了怎麼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