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仲亭靠在池歡肩頭,有力的手臂伸過去將她的腰身圈了整圈還有剩,可想而知池歡的腰有多細。
他對着她耳邊低聲:“跟我離了就找那樣的?”
“......”
車裏暗着,池歡想瞪他一眼都不行:“程仲亭,你沒事吧——啊!”
程仲亭在她耳朵上狠狠咬了一口,把她咬疼了,偏又不再繼續說了,帶着惡作劇的得逞靠着她閉目養神。
池歡滿肚子火氣的回到瀾庭居,連白阿姨跟她打招呼都沒聽到,徑直上樓回房間了。
白阿姨看後面進來的程仲亭臉色不大好,忍不住捂嘴笑他:“仲亭這是惹歡歡生氣了?”
池歡脾氣很好的,一年到頭難得看她跟程仲亭紅一次臉,更多的時候都很聽話,程仲亭說甚麼就是甚麼,也沒看她跟他頂過嘴,乖得不得了。
這還是白阿姨第一次見池歡氣呼呼的從外面回來不理他。
程仲亭跟白阿姨交代了兩句就上樓了,一進臥室就撞見池歡在收拾自己的行李,看那架勢像是要離家出走。
程仲亭也沒攔着,解開西裝往沙發上一扔,又鬆開兩顆襯衫釦子,對着池歡的背影說:“你最好想清楚,出軌離婚一毛錢都不要想分到。”
池歡收拾衣服的動作停下,惱怒的轉過頭來,“要出軌也是你先出軌,全網見證,你和CN家族財富管理公司的高管葉瑾華被狗仔跟拍已經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聽到她理直氣壯的類似控訴,程仲亭倒是沒想到,過去那隻看起來乖巧無害的小貓,竟然也有要咬人的時候。
她這是在爲離婚後的財產分割據理力爭。
以前爲了攀上程家這根高枝,不管他對她多冷淡她都能忍,還能想方設法討好他,說白了就是爲了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