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前,爲了母親的醫藥費,慕晚晚嫁給出車禍成植物人的傅行司。
四年後,傅行司醒來,沒有苦盡甘來,只等到一紙離婚協議。
離就離,誰怕誰。
結果......
離婚第三天,他把她拽到休息室。
離婚第四天,醫院偶遇,他抓住她讓她年紀輕輕學點好。
離婚第五天,他把她堵在車裏。
離婚第N天......
慕晚晚要瘋了,惹不起她躲還不行嗎!
忍無可忍的慕晚晚帶着偷生的三胞胎跑路,他堵住她,看着三個跟他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三小隻,他震驚了。
“不許搶我孩子!”
傅行司震怒,直接把四人打包扛走,“老子連你一起搶!”
這男人喫砒霜長大的嗎!
嘴巴這麼毒!
慕晚晚忍無可忍。
正要替自己辯解兩句,卻見傅行司暴露在空氣裏的脖子冒出一片不正常的紅,傅行司似乎也發現了不妥,他蹙着眉伸手在脖子上抓了抓。
不抓還好,他抓了兩下,那紅腫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蔓延,不多時上面就冒起了密密麻麻的紅疹。
電梯已經抵達一樓。
慕晚晚看看電梯,又看看傅行司。
她知道傅行司過敏起來有多嚴重,暗罵自己心軟之後,到底還是咬咬牙折了回去,她扶住靠在牆上的傅行司,“你過敏了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脖子處的奇癢他很熟悉。
是他從小到大芒果過敏的表現。
傅行司忍着動手抓的慾望,表情難看至極。
他醒來之後,所有的飲食都是注意過的,他敢肯定自己今天沒碰過芒果。
那他怎麼會過敏?
傅行司扭頭看了慕晚晚一眼,很快就排除了她作案的可能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