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次見面,鬱非晚將錢砸在桑榆臉上,滿臉冷漠:“如果不小心懷孕了,藥流和人流,隨你挑。”
第二次見面,桑榆成了鬱非晚的新祕書,他譏諷道:“以爲跟我睡了一覺,就特殊了,就能纏上我了?”
到兩人閃婚,不知不覺中一切全變了。
在桑榆受欺負的時候,鬱非晚將她死死護在懷裏,劈頭蓋臉一頓罵:“頂着鬱夫人的頭銜,被人欺負得團團轉,你讓我睡沙發的出息呢!”
這話跟桑榆的預期差了得有十萬八千里。
她相當意外。
她是公司的祕書,蓄意爬牀的嫌疑更大。
況且她還沒有解釋黃響下藥陷害她的事,鬱非晚一來就道歉,是不是也太不深究了?
他顯然不是這種性格。
估計是話裏有話。
桑榆看了一眼,他臉色又冷又淡,只有倨傲和冷酷,一點歉意也無。
這是道歉的態度?
鬱非晚留給她的第一印象,實在是不太好。
昨夜被他侮辱的負面情緒捲土重來。
可桑榆作爲一個小祕書,面對整個集團的總裁,壓根兒沒有發脾氣的資格。
但這件事前因後果,一定要說得更明白一點,她不想等會離開了凌宇集團,還留下一個爬牀的污點。
“鬱總,你確實誤會我了,昨晚我跟投資部經理黃響......”
“你單身麼?”鬱非晚沒啥耐心,打斷道。
桑榆卡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