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南梔!你爲甚麼要害南惜?”
“我沒有害南惜!”
爲了給白月光報仇,顧寒城將南梔禁錮在身邊三年,親手摺斷了她的一身傲骨,直到她如一條狗一樣跪在他的面前懺悔自己的罪惡。
“南梔,你爲甚麼要害南惜?”
“我......我嫉妒她,我恨她佔了我的身份,是我!都是我一個人乾的!”
當真相揭開後,顧寒城拼命的想彌補自己所做的一切,南梔只是拿出一份離婚協議,說......
“顧先生,海倫老師到了。”保姆把人領了過來。
一個穿着職業裝的中年女人走到顧寒城面前打招呼,“顧先生,早上好。”
顧寒城微微點了點頭,“海倫老師,我給言言新請了個保姆,你和言言上課的時候,她在一旁侍候,有甚麼事,你可以直接吩咐她。”
“好的。”海倫朝南梔望去,微笑着點點頭。
南梔也露出一絲笑意回應。
“我先去公司了,有甚麼事打電話給我。”
“好的,顧先生。”
顧寒城站起身,走到南梔面前,警告地看向南梔,“配合好海倫老師,不要讓我聽到你有甚麼出格的舉動!”
顧寒城走後,海倫老師沒有急着上樓,反而上下打量着南梔。
南梔的身上穿着保姆的服裝,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,都與保姆完全不相干,這讓她感覺到一絲危機感。
她已經正式接手言小少爺的治療將近三個月的時間了,一點進展都沒有,顧先生突然請多一個保姆,還這麼年輕漂亮,是不是想換掉她?
南梔也在打量着這個海倫老師,這個老師的眼神讓她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。
身爲孩子的心理老師,首先要有很強的親和力不是嗎?怎麼她感覺這個海倫老師看着她的時候有一種莫名的敵意。
“南小姐,你先侍候言小少爺起牀吧。”海倫突然開口。
“好。”南梔馬上點點頭,朝樓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