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匠師沈漾穿成了古代家徒四壁窮的叮噹響的奶糰子,看着下雨漏水處處漏風的破房子。
以及蹲坐在牆角眼巴巴望着自己手裏窩窩頭的四個小黑蛋,沈漾沉默了。
人可以醜,可以胖,但是不可以窮。
沈漾發揮出自己前世的木匠手藝,小到簪子玉佩,大到屏風木牀,順便還解鎖了雕刻的能力。
靠着掙下來的家產,她把小日子過的紅紅火火。
而四個小黑蛋也被她養的文武全才。
她雕了一個木頭寶劍送給大哥,大哥成了馳騁沙場的將軍。
她雕了一個木頭元寶給二哥,二哥成了富可敵國的皇商。
她雕了一個木頭毛筆給三哥,三哥成了喜鵲登枝的金科狀元。
她雕了一個木頭脈診給四哥,四哥成了口口相傳的醫聖。
沈漾沒有後顧之憂,安心當自己的大小姐,順便和一起長大的未婚夫培養感情。
可他不是俊秀體弱的人設嗎!
俊秀是真的。
哪裏體弱了呀!
“漾漾,你四哥跟人吵起來了,你還不趕緊回去。”
竹林小築外邊,小娃娃聲音帶着稚嫩。
隨着話音剛落,就看着林子裏匆匆忙忙跑出來個更稚嫩的小女娃。
面黃肌瘦,只餘下一雙眼睛大且冷靜,她手上拎了根粗細均勻的棍子。
“怎麼回事。”
沈漾拍拍身上的木屑,奶聲奶氣的問了一句。
從竹林到家還有段距離,她用兩根甜高粱的杆兒換來二狗子替自己通風報信。
二狗子抹了下鼻尖上沒擦乾淨的鼻涕。
“俺也不知道,就是前娃他娘在你家門口,說話可難聽了。”
沈漾穿過來一個禮拜,村子裏的人基本摸的差不多。
聞言眉眼冷了冷。
破舊矮小的兩間茅草屋前,一身利落打扮的中年婦女單手叉腰,長的五大三粗。
修建齊整的籬笆院子被拔出一道缺口,還沒走近,就聽着她罵罵咧咧。
沈唐穿着補丁的衣服,低着頭,耳尖通紅,他兩隻手扯着衣角,周圍站着一圈看熱鬧的村民。
二狗-娘也在其中,看見二狗和沈漾混在一起,她面色不虞的衝着二狗招招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