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緋換上浴袍,用毛巾擦着溼發,從浴室裏走了出來。鬱青然垂眼看她,那張小臉慘白的倔強,一身浴袍裹身,頭髮是純黑的色澤,膚如雪,容貌昳麗。
寶格麗酒店,總統套房內。
季緋換上浴袍,用毛巾擦着溼發,從浴室裏走了出來。
今天拿到了律所的offer,她特地趕回來想分享,沒想剛到家就被男人按在牆上。
慾望猝不及防被點燃,比先前都要強勢的力道牽着她,季緋心尖熾熱,都不知甚麼時候滾上的牀單。
她拍了拍微紅的小臉,正想開口說話,卻見鬱青然站在不遠處的陽臺外,修長如玉的手指正夾着煙,一手摁着電話。
襯衫鬆散的解開了三顆紐扣,鎖骨還有她方纔留下的吻痕。
但方纔那般意亂情迷,此時他好像一切都沒發生一般。
他就站在光影處,面容清冷如佛,夜風裹挾而來吹動衣角,看起來撩人得要命,卻依舊保持着那一股與生俱來的清冷氣息。
“甚麼事?”他嗓音淡漠且低。
電話那頭傳來一陣哽咽聲,“青然哥,我好難受,你能來看我嗎?”
鬱青然點了點菸灰,“我叫醫生過去。”
“不嘛,我就要你過來。”
“乖一點。”
男人嗓音低沉,聲線溫和。
季緋頓下步子,跟了他這麼多年,還是第一次見他對人說話這般溫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