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雲州患了一場慢性病,具體症狀表現爲頭暈、低熱、心靈脆弱......兩味藥:恬不知恥,禽獸不如藥引:向箖所以時雲州經常在夜半三更時還緊箍着老婆的腰,恬不知恥,禽獸不如地逼人給他治。
向海纔剛出事,就被藍城的豺狼們虎視眈眈的盯着了。
他沒有父母,未婚妻還沒過門,只有一堆親戚,而他那堆沒用的親戚,估計是甚麼都守不住的。
時雲州也在盯着,不過在出手之前,比其他人先分得了......一個女人。
還是女人自己找上門的。
時雲州正在一個場子裏玩,自家的場子,很隨意慵懶。
他長相是很中看的。
人高大英俊,寬肩長腿,長眉鋒銳,只是一雙多情桃花眼被鏡片擋着,便顯得有些冷清。
他現在正翹着二郎腿,靠在沙發上,指間夾着一隻高腳紅酒杯,正將頭偏向一側,藉着別人殷勤送過來的火苗,點燃了香菸。
很像個風流倜儻的浪蕩子。
向箖便在這個時候推門進來。
她身材高挑,玲瓏有致,穿着一件黑色帶竹葉暗紋的旗袍,將皮膚襯得更加白皙乾淨。
頭髮也黑而濃密,用一根髮簪盤在腦後。
但是那張白皙俏麗的臉蛋,比她的這身打扮要稍顯稚嫩些。
就好像出閣的姑娘剛開始學做小媳婦兒,這表象的優雅端莊中便多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意味,挺勾人的,似癢不癢。
包間裏立刻安靜許多,都不約而同看向坐在中間位置的時雲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