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人告訴李翊,你皇兄要娶的陸家女,美則美矣,可惜是塊木頭。李翊嗤笑,那花樣層出不窮、將他吸乾榨盡之人,敢情是木頭成精了?
陽春三月,豔陽照得人暖融融的,可此刻陸知晚卻身子發冷,直冷到骨子裏。
她被架在書桌上,以一種屈辱的姿勢面對着男人。
起初男人還顧念着她是初次,動作剋制着,可恰在此時,門外傳來隨從的提醒:“主子,睿王一行往廂房這邊來了……”
聽到‘睿王’二字,陸知晚心口一緊,身子僵硬起來。
“怎的,怕了?”男人一眼就瞧穿了她的心思,戲謔開口,“未婚夫就在外面,是不是很刺激,很害怕?”
陸知晚抬頭,眼神反問他,你不怕?
男人勾脣嘲諷一笑,動作非但不停,還俯身咬上她的耳珠,逼她發出聲音。
陸知晚死死咬緊牙關抵抗,幾乎咬出血來。
見此,男人冷冷發笑,動作頓時變得洶湧起來,泄憤一般……
桌上插着桃枝的長頸白玉瓶不堪撞擊,跌跌撞撞的摔下桌子,‘啪’的一聲脆響,碎成幾塊。
陸知晚終是招架不住,雙手發軟,無力再撐住桌面,身子止不住的往下滑,被男人一把撈住按進懷裏。
“求你……快些吧……”
她顫巍巍的開口求饒,眸子凝上一層水光,沙啞的噪音帶着哭腔,卻越發嬌媚,入耳鑽心,酥麻入骨,聽在男人耳裏卻成了另一番風味,似在向他索求更多。
男人掀眸涼涼掃了她一眼,狹長鳳眸深不見底,似凝聚着深沉的欲色,可再一看,卻又清冽無比,波瀾不驚。
聲音冷得與他的動作判若兩人:“你挑起了的火,卻輪不到你喊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