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城人人都知,霍霆驍心中有一個不可撼動的白月光,
林晚不信邪,直到撞到頭破血流,就連腹中孩子都差點殞命,卻看見他挽着白月光的手出席各大宴會
她終於心灰意冷,丟下一份離婚協議毅然離開
離去那天,她冷眼看他,“總有一天,我要你對我低頭認錯。”
男人低聲嗤笑,只當她是在癡人說夢
只是當她離開了他的世界,他才意識到自己失去了甚麼
離婚後,她的中醫館開得愈發紅火,每天來看診的人都排成長龍,只爲了見美人一面。
他在門外蹲守了數日,直到被小糰子發現,見他長着和自己有幾分相像的臉,把他領了進去。
“哪裏不舒服?”女人頭也不抬。
男人看着眼前這張日思夜想的臉幾近癡狂,一邊道歉一邊順手抱起一旁的糰子就要拐走
誰知——
剛走兩步,肩膀就被重重紮了一針
小糰子笑的一臉天真無邪,“叔叔,媽咪說了,看到你這張臉一定不能手下留情。”
林晚離開房間,來到衛生間裏,看着鏡子裏自己高高腫起的臉蛋,無聲地苦笑了一聲。
只這一天的時間,她就不知捱了多少個巴掌,到了此刻,都已經痛到麻木了。
她從自己的包裏找出了藥膏,慢慢地塗抹上去,一聲不吭。
處理好自己的臉,她的雙手輕輕的覆在小腹上,那陣墜痛感已經散去了,但是林晚卻還是覺得擔憂,打算過幾天要去醫院做個檢查。
沒一會兒,外面傳來清脆的響聲,林晚連忙走出去看,只見是傭人剛送來的飯菜被霍霆驍揮到了地上。
她走過去將一地狼藉收拾好,然後不顧他陰沉的臉,走到了門口。
“他不喜歡喫筍,以後不要再送了。”
傭人都是一愣,然後連忙答應下來,又聽她說,“現在去換幾樣菜送來吧。”
說完,她就回了房間,瞥見他手上的一抹紅腫,將藥膏扔給了他。
“手自己處理一下吧。”
男人一臉嫌惡的將藥膏扔開,完全不領她的情。
林晚也不氣,將藥膏撿了起來,又上前來將他的被子往上拉了拉。
“老公,你現在的身體不能動氣,否則會加重病情的,所以......”
她還沒說完,手就被男人緊緊攥住。
“你這是在教我做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