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外的人,是薛溫暖,慕向北的未婚妻,比起慕向北,我更加害怕見到她,因爲,我們之間做了見不得人的交易。
她穿着一件香奈兒限量款連衣裙,那樣光彩照人。
“許小姐,不請我進去坐坐?”
嘴上雖然說着客氣話,她的人,已經踩着10cm的高跟鞋,直接從我光着的腳上踩了過去,我疼的跪倒在地,大腳趾上佈滿血跡。
她的報復也是理所當然的,我用手擦去眼角疼出的淚滴,準備迎接她的下一輪攻擊。
薛溫暖衝我笑道:“哎呀,不好意思,沒看清,我以爲是垃圾來着。”隨後那笑容化爲一絲猙獰,猝不及防,她揚起手,狠狠甩了我一巴掌,“許一念,你怎麼就這麼賤,當初說好的,我放過你們,你就滾!爲甚麼現在還要回來糾纏向北啊。”
我清楚薛溫暖的惡毒,就像當年對付慕向北,對付我爸那樣,我還保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勢,急忙解釋道:“薛小姐,我一直都有遵守約定的,遇見慕向北只是個意外。”
薛溫暖10cm的高跟鞋從我手上碾過,緩緩蹲下來,我疼的眼淚都出來了,依舊保持着跪地的姿勢。
“無心也好,故意也罷,許一念,既然你再次招惹了向北,我......就一定不會放過你,”她嘴邊掛着一絲冷笑,“那個孩子,已經5歲了吧。”
父親死後。
母親和曉星是我活下去的全部動力,若是有人動她們,我不介意撕破臉,同敵人同歸於盡,哪怕賠上我這條爛命。
我空閒的那隻手,抬起,對着面前的薛溫暖就是一巴掌,她正好就在我面前,低頭看我,角度很是順手。
她沒想到我會動手,起身往後退,摸着臉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。
我艱難站起來,靠在牆上,雙手環抱,居高臨下打量着她,“你要是敢動我兒子和我媽,我不介意告訴慕向北,當年同他的到底是誰?”
她哈哈大笑了起來,“許一念,那天是你又怎樣,你以爲他還會在意你嗎?說不定會更加恨你,正是因爲如此,你當初纔不敢告訴他來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