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驚落因爲八字旺夫,被江城最大的名門望族看上了。
看着眼前從輪椅上站起來的男人,她恍惚了......
不說他,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,命不久矣?
男人帶着危險向她走來,“不如,我們生個小孩玩玩?”
她手中掐着倒黴的八字,皮笑肉不笑的,“不急,不急。”
“我很急。”
孕吐後的沈驚落,帶球走人。
男人扛回要逃跑的女人,“想跑,沒門。”
情事結束。
黑暗中,男人從身後抱住了她。
慵懶又低沉的氣息,灑在沈驚落的耳後,讓她瑟縮了一下脖頸。
手機鈴聲突兀,男人鬆開圈住她的大手,扯了條浴巾圍在腰間,拿着電話去了隔壁房間。
半醉半醒的女人,坐起身來揉了揉腰。
她不在意這個男人是誰,來自哪裏。
他,只不過是她隨手抓來的男人。
她這麼急着把自己交待出去,全是因爲自己的未婚夫陸楓,在她的生日宴上,帶着懷了孕的堂妹沈夢音來噁心她,讓她難堪到了極致。
相愛一年,訂婚半個月,他就送給了她這份大禮,她豈能甘心這種背叛?
現在她特別解氣,雖然她把自己交待給了一個男人。
但,這並不重要。
沈驚落拿起自己的包包,從裏面取出一沓紅色的鈔票,放到了牀頭櫃上。
起身,穿衣,下牀,離開。
絲毫不拖泥帶水。
走出酒店之前,她特意給江城最八卦的媒體打了個電話,聞着血腥味的記者,抓拍了她的一舉一動,鏡頭對焦的是雪白脖頸上的紅色吻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