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婚姻如同虛設。
“離婚吧,我們以後都不要再見面了。”
黎漾一紙離婚和他說再見,拉黑了所有的聯繫方式。
離婚後,本來冷落她的男人突然跟瘋了似的各種在她的生活中刷好感,求複合。
黎漾表示很無語:“傅先生,離婚前說好了,老死不相往來,誰先破例誰是狗的。”
傅時琛臉色陰沉,薄脣微啓:“汪汪汪!”
“快快快!急診,病人黃體破裂腹腔出血。”
“家屬長得還挺帥呢!別說,跟咱們黎醫生的丈夫長得挺像,以前他來接黎醫生時我瞥到過一眼……”
“可不興這麼咒我,你們能不能善良點?”
黎漾笑着,邊匆匆行走邊扣好白大褂,帶着實習生往急診科走,從容的從護士手裏接過病例的夾板和手術通知書,走到病房門前,推開門進去。
“家屬在哪,需要——”
剛推開門,就看到一模熟悉的身影正伏在牀邊,無比耐心的照顧着病牀上的女人。
黎漾話音戛然而止。
本該在公司的人,她的老公,傅時琛,就是剛剛衆人討論的男主角。
黎漾眼睛裏笑意瞬間消失,胯起個批臉。
身旁護士看出她不對勁,忍不住出聲:“黎醫生。”
黎漾嗓音有些發啞,“你是病人家屬?”
病牀旁的男人十分平淡,一身的西裝革履,凌亂的褶皺和已經乾涸的血液已經說明了瘋狂的一切。
他抬頭看她一眼,深褐色的眸在觸及她身上的白大褂時,微微緊縮,“要簽字?手術告知單給我。”
強烈的噁心感襲來,黎漾控制不住的渾身發抖,看看傅時琛,又看看病牀上躺着的女人。
衣服凌亂,脖子上顯眼的紅痕,一直蔓延到衣領深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