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子芩跟周湛結婚不到兩年就離了,本是相看兩厭,有人問他覺得她好不好,他只說:“別的不好。”
後來啊!他卻說:“我把命給你,你留在我身邊好不好?”
所有的精心算計,只不過是爲將你湛爲己有
方子芩出差半個月,剛從鄴城趕回京港的公寓。
走到門邊,她看到一條不屬於她的女性絲襪。
黑色的,破爛凌亂的絲網七七繞繞纏在地板的衣物上。
周湛又帶女人回家了。
結婚一年多,她不記得這是第幾次。
方子芩拿棍子挑開黑絲,拖着行李就進了門,一臉的若無其事。
“正好你回來,把離婚協議簽了。”
男人沉潤磁厚的嗓音,打浴室傳來。
離婚協議和一張支票靜靜擱在吧檯上,被窗外吹進來的風幾次翻起又落下。
“你們甚麼時候的事?”
方子芩懶懶瞥一眼,口吻淡悶的問了嘴。
疲倦的身體讓她無心計較他在外頭的鶯鶯燕燕。
跟周湛的婚姻,說來也蠻尷尬狗血的。
一年多前她跟陳家二公子陳少臣訂下婚約,兩家是世交,她又跟陳少臣打小交好。
可謂是青梅竹馬,情深兩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