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小受原生家庭影響的我小心又卑微,大學時愛上了一個對我而言光風霽月般的大叔。他是我的大學教授,可當我以爲是浪漫主義的相逢時,實則掉入了他編織好的圈套,給多名女學生都設下的。“到一個地方交換教學,再玩弄一個女學生的感情,向來如此。”我決定報復他。並不再讓更多的女生受騙。一次偶然的“契機”,我與教授的兒子相識並走在一起,我將利用他,進行一場父子相殺的反向pua......在我精心佈置的圈套之下,私家偵探無意間的發現,關於我身世的祕密也在不經意間浮出水面。
「南枝,我四十七歲了,你憑甚麼以爲我沒有家室?」
大叔忽然來了這麼一句。
語氣輕佻又冷漠。
我抿脣不語,眼尾紅得像個受委屈的小獸,哭着抱緊他的腰身。
我知道我甚麼也沒有了,就算是自己種下的粉紅色禁果,也必須飛蛾撲火。
*
我是從孤兒院被抱養、又棄養的孩子。
兩歲那年的一場大火帶走了我的親生父母,後來我被安置到了郊區的孤兒院,被一戶多年不育的人家收養。
我生父姓陸,孤兒院的院長奶奶給我取名叫南枝,越鳥巢南枝。
她說,再往北遷徙的候鳥也要念着自己的故鄉。
直到我三歲那年,養父母有了自己的女兒時,爲了防止分遺產,偷偷將我過繼到已故多年的叔父那裏。
那天聽到,他們原想直接棄養我的,可又聽說會對親生孩子造成業障。
於是才決定勉強養着算完。
我沒吭聲,也沒有選擇去起訴他們違背收養關係,畢竟他們養了我這麼多年。
我不是白眼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