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,人人豔羨的新科狀元郎,剛赴過瓊林宴,遊過御街,這會兒正跪在祠堂裏,面對着老虞家的列祖列宗。阿爹握着根手臂那麼粗的燒火棍,一下下抽在我哥身上。我哥的慘叫聲混着我孃的唉聲嘆氣,讓我意識到話本里的故事和現實是有差距的。此番,我闖大禍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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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,人人豔羨的新科狀元郎,剛赴過瓊林宴,遊過御街,這會兒正跪在祠堂裏,面對着老虞家的列祖列宗。
阿爹握着根手臂那麼粗的燒火棍,一下下抽在我哥身上。
我哥的慘叫聲混着我孃的唉聲嘆氣,讓我意識到話本里的故事和現實是有差距的。
此番,我闖大禍了......
2.
我們老虞家世代從商,到了我爹這一輩,生意已經做得很大了,毫不誇張地說,只要大周朝叫得上名的地方,都有我們家的產業。
我是老虞家的幺女,上面有六個不成器的哥哥,阿孃說哥哥們隨了阿爹,我是她僅剩的希望。
好在我沒有辜負阿孃的期待,生的如花似玉不說,腦子也是極好使的。除了讀書過目不忘外,我還在算賬上展現了驚人的天賦。
是以,我一直被如珠如寶的寵着,沒受過甚麼社會的毒打。
人被捧太高,就容易飄。
我漸漸覺得這樣的日子沒意思起來,我需要新的挑戰。
某日,去鋪子收租的我回家路上路過茶樓,聽見裏面說書先生正慷慨激昂地說着故事,唾沫星子都快噴到第一排觀衆了,但大家仍聽得津津有味。
我尋了個位置,要了一壺茶,聽那老頭從《木蘭從軍》說到了《女駙馬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