領證當天,他出國失聯整整一年,她幻想她堅持,也許有一天,他能回頭看看她。一年後,她心若死灰,提出離婚。他卻冷聲警告:“我的字典裏沒有離婚,只有喪偶。”她苦澀一笑,“那戰總可得潔身自好。”倔強自尊的她從此藏起孕肚,踏上漫漫離婚之路,不斷挑戰他的底線,只爲能夠離婚;傲慢霸道的他從此眼中有了刺,她的每一個舉動都能扯動他的神經,令他無法忽視她的存在。直到有一天,她消失了,帶着最後的心碎,“戰斯寒,我是真心成全你。”他瘋了,原來,他早就滿眼都是她,“蘇落,成全我,就是要你回來!”
“醫生,我男朋友精力旺盛,每天都要,節制怎麼可能?”
蘇落詫異地看了一眼坐在對面的女孩。
她年輕漂亮,滿滿的膠原蛋白。
但怎麼感覺女孩的眼神和語氣裏,有一種挑釁的意味?
蘇落耐着性子,指着孕檢單上的各項指標解釋給女孩聽,
“寶寶才四周大,着牀不穩定的,你又有先兆流產跡象,必須剋制夫妻生活,儘量臥牀休息……”
話沒說完,她的手機“滴”的一聲,收到短信。
蘇落垂眸一看,又是會所訂房的通知短信。
不知怎麼的,男人的會所至尊卡綁定了她的手機號,開房短信已經連續好幾天都發到她的手機上。
說明他前幾天就已經回國,卻沒有回家。
蘇落緊了緊牙根,自欺欺人沒有想象中那麼難。
他只是回國後太忙,住商務會所方便辦公,沒甚麼奇怪的。
出於醫生的職責,蘇落壓着心頭波瀾起伏的情緒,還想繼續跟女孩交待幾句。
女孩卻忙着接電話,
“戰總,今晚十點半莫撒會所608號房?好,我會準時到,穿上你最喜歡的睡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