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意外成爲植物人,宋白姣自願代嫁,替傅家延續香火。爲了這場竊來的婚姻,受盡侮辱和委屈,卑微地愛着。可當妹妹轉醒,他立即毫不猶豫的推開了她,那一刻才明白,自己有多麼可笑。五年後,宋白姣成爲金牌編劇,帶着一對龍鳳胎華麗回國,在劇組的開機晚宴上,她與掌握A市命脈的傅氏家主狹路相逢,男人深邃的黑眸中泛着猩紅,嘶啞質問:“爲甚麼不等等我!”她冷豔一笑:“妹夫,別來無恙。”
喝完咖啡,他用餐巾拭了拭脣角,沒再說甚麼,起身往門口走去。
“傅學長!”
腳步未停,說實話,他十分討厭這個稱呼,有種感情層面上的套近乎,接着,下一句話傳來。
“謝謝你。”誠意滿滿的語氣。
傅臻頓足偏頭,嗤笑一聲:“宋白姣,我真是欣賞你的忍耐力。”
遭到冤枉也對他毫無怨言,稍加出手便表現得感激涕零,普通女人可做不到這點。
頓了頓,補上一句:“我只是不想在某天的頭條看到那人供出曾猥褻過傅氏少夫人,這個位置,只要你老實安穩的坐着,便能享受到應得的待遇。”
丟下毫無溫情的話,男人邁步往停在別墅外的GT銀保時捷走去,小江爲他打開後車門,很快,尾翼升起,轉眼消失於視線內。
“還是謝謝你。”宋白姣輕輕的自言自語。
無論他的初衷是甚麼,她都會當作是一次獨享的關懷。
沒動的食物依然留給了傭人們,她沒去想忙碌的成果是不是都進了垃圾桶,換好鞋,拎着包包走出傅宅。
今天特地選了雙軟羊皮的淺口平底鞋,舒適方便,配淺色洋裝倒也不突兀。
原本已經做好再次跋涉到路口打計程車的準備,可剛走出鐵門,一個穿着藏青色制服的男人匆匆追了過來。
“少夫人!等等!”
她轉身,面露疑惑:“有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