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俢傑,我們非要這樣嗎?”“不然呢?”他恨和她相關的一切。討厭自己創立的集團要帶上許諾的名字!討厭她三年來的惺惺作態。更討厭她三年前用手段逼走了白敏敏,讓他們兩個相愛的人不能在一起!“許諾,我說過我不會讓你繼續傷害敏敏的!”傷害?這樣的帽子未免太大了,她要如何承受的起?
從昨晚到現在不足二十四小時,她就變成了失婚婦女。
這一切誰都怪不得。
她是知名珠寶大鱷的掌上明珠,是建築設計學年獎最年輕的獲獎者。
三年前逼婚的傳聞一出,所有人都說她是一手好牌打得稀爛。
可能這幾年做的最正確的決定就是繼續做設計,讓她在一無所有的時候有所慰藉。
言俢傑更是拼命的擺脫許家的控制,他如願以償。
車子已經開到了別墅門口,不過這裏從此以後不再是她家。
“許小姐。”這樣獨特的聲音許諾會一輩子記憶深刻。
白敏敏沒有變,一襲白裙,略施粉黛,小家碧玉形容她再合適不過。
男人都喜歡這樣子的女孩兒吧,看起來更能勝任賢妻良母的角色?
曾幾何時,許諾對白敏敏心懷感激。
因爲他的哥哥在臨死前奉獻了自己的心臟,能讓言俢傑更好的活下去。
讓她和他不至與陰陽兩決。
可一切都是表象,白敏敏並不是無害小白兔。
她即便自己離開,也要故意把許諾弄得滿身狼狽,讓她在三年中嚐盡了人情冷暖,飽受深愛人的誤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