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項嫣兒,蕭煜立刻收了劍,回身抱住項嫣兒,替她緊了緊大氅關切道:“天寒地凍,爲了這樣的惡毒女人跑出來,太醫都說毒正是來自她房中的點心,嫣兒,你怎麼還好心護着她?”
楚傾悲痛地看着二人你儂我儂,甚麼下毒,甚麼點心,她完全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的心,比刀割的還疼。
很快,太醫也來了,太醫跪在蕭煜面前,振聲到:“王爺,王妃的毒,找到解毒的方法了,只是……只是……”
適才太醫說這毒蹊蹺,恐怕王妃撐不多這個年,蕭煜悲憤之下,要殺了楚傾,現在得知有救了,他終日寒霜的臉上,終展笑顏:“甚麼方法,快說!”
“需要一女子的身體來試解藥,畢竟這毒蹊蹺,爲了保全王妃,不可直接用藥。”
也不知道太醫是否故意,說完話抬頭瞄了眼楚傾,這一眼,便把其他人的目光都帶了去。
“王爺,這解藥必須只作用於一人,最好不要用奴婢,怕是污了王妃的尊貴。”太醫磕頭,看不清他的表情。
“那好,”蕭煜眯了眯眼,轉頭危險地看着楚傾說:“既是你下的毒,那邊用你的身體來還。”
楚傾扯着動嘴角,忍着心裏那份呼之欲出的悲涼,一字一頓地問蕭煜:“你真的信,是我下的毒?”
蕭煜抱起項嫣兒,無情道:“不是你,還能有誰,王府上下,唯有你最惡毒!”
他不給楚傾再說話的機會,大步踏出門去,其他人隨之也散了。
楚傾行醫救人無數,與蕭煜相識之際,他曾說過:“姑娘聖手神醫,定是這天下最慈悲之人。”
真可笑,慈悲是她,惡毒也是她。
不一會兒,太醫帶着一堆瓶瓶罐罐,目光陰險,笑容詭異地走進楚傾的素雅閣,要拿她試解藥。
楚傾怎麼肯,她一腳踹翻了太醫,不肯就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