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入宮爲妃,不是爲侍寢,是爲復仇。 她恨死了那位陛下。 她說:“今夜阿姐頭七,臣女不配侍寢。” 他說:“你既已進了宮,便沒有後路可言。”
一隻純黑色的貓,被關在籠子裏。
在月光的照應下,那雙泛藍的貓眼透着藍光,貓身圓溜溜的,是富養長大的家貓。
冷祁翎蒼白的面上滿是冰冷。
冬公公撿起地上的拂塵,氣急敗壞道:“哪個宮養的貓,腦袋不想要了,就給咱家拿來。”
衆士兵低着頭,並不太知情。
就在這時,白雨一襲素白的宮裝,披頭散髮,冷不丁的就出現在衆人面前,彎腰將籠子打開,將那黑貓給抱了出來,一臉柔情的撫摸着貓兒的腦袋。
貓兒舒服極了,胖乎乎的貓腦袋蹭了蹭白雨的臉頰,一人一貓在衆目睽睽之下很是親暱。
冬公公見狀咬牙切齒道:“這是你養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