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入宮爲妃,不是爲侍寢,是爲復仇。 她恨死了那位陛下。 她說:“今夜阿姐頭七,臣女不配侍寢。” 他說:“你既已進了宮,便沒有後路可言。”
“誰給你的膽子,敢在宮中祭拜!”
冷祁翎推開殿門看到白雨身着孝衣,手捧着一本地藏經,規規矩矩坐在貴妃榻上,滿臉虔誠。殿內燃着白燭四下飄散着白紗。
冷祁翎額頭青筋豎起面色猛地一沉。
“拜見陛下!”
白雨俏臉明媚,粉黛未施,也不等皇帝叫她起身,便直接站了起來。
“阿姐屍骨未寒,今夜正是頭七。阿姐生前最寵臣女,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,臣女實在不好缺席,還望皇上能夠體諒一二。”
冷祁翎面色暗沉,一言不發。
心腹太監冬公公在旁提醒:“陛下,今夜確是罪妃白氏頭七,白家送了二女兒白雨進宮將功抵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