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從安的名字在世界上很有名,世界各地遍佈他的房產。
在一個天陰沉,下着雨夾雪的日子裏,我用紙袋拎了兩件衣服,走進他位於遠郊的一幢私人別墅內。
別墅外只有一片草坪,暗灰色的牆體,一如他給人的感覺一樣。
別墅內,燃了壁爐,葡萄酒的味道從我一進門,就竄進了我的鼻端。
沈從安穿着暗色的浴袍,濃髮微溼,精健的胸膛似露非露,浴袍邊緣下,是兩條修長好看的小腿,他光腳踩在褐色的地毯上,漂亮的男性腳丫,十個腳豆微微的嵌進了地毯的長毛中。
他本是在餐桌前忙碌,見我進來,拿起桌上打開的紅酒,一仰頭,將整整一支全喝了下去。
我緩慢的脫掉腳上的高跟鞋,跟身上的墨綠色大衣,裏面一條絲質的“敬業”性感粉色長裙,我腿上穿的是肉色的絲襪,踩在地毯上,一步一步走近了沈從安。
在離他一步的距離時,我停了下來,他突然上前一步,一手摟住我的腰,一手抓住了我的長髮。
他將我的頭髮向後拉,我的臉不得不仰高,他帶着濃濃酒香的薄脣鋪天蓋地一樣印了下來。
他吻我的臉,吻我的脣,咬我的脖子,將我重重地按在地毯之上……
他用盡了他一切能用的手段。
事後,我忍着極痛,將他撕裂了的裙子重新穿上。
我走到餐桌前,桌上是已經涼透的牛排,不用照鏡子,我都知道自己頭髮散亂,妝面全花了,狼狽透了。
我舉起刀叉,切牛排的時候,我因爲力氣耗盡,手都在發抖。
沈從安背對着我坐在地毯上,他身上仍然沒有穿衣服,曲着一條長腿,有型的後背像是精美的古希臘油畫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