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笑棠小姐,23歲,名校畢業。”年輕的西裝男扶了扶眼鏡,對比了眼前的人和照片上,確認無誤差後又繼續道:“體檢合格,可以籤合同。”
“你父母花那麼多錢培養你去高校讀書,是讓你出來賣的嗎?”
旁邊的人馬上附和:“誒呦喂,還真是咱們的大校花!”
“我說周大校花,當時我就說讓你跟小爺我混,可是你還不同,你瞧瞧現在……”
話沒說完,旁邊的人就推了一把說話的男人,暗示他慕秦淮還在。
都是一個大學出來的,怎麼會有人不知道當年這對“金童玉女”。
說話的那個男人轉過頭偷偷打量慕秦淮的反應,看他摟着懷裏的人膩歪的厲害,放了一百二十個心。
現在的慕秦淮哪裏還看得上週笑棠。
金童還是那個金童,玉女倒是變成浴女了。
周笑棠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,可是爲了這鞋救命的錢再怎麼難她也得忍下去,她安慰自己她的任務只不過是送酒,送完了就可以逃之夭夭了。
只不過這些色.眯.眯的“狼”可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她。
其中一個男人挪了挪位置,拍了拍自己讓出的空位,笑着說:“大校花,來來來,坐這!咱們老同學好不容易聚一聚,你怎麼這麼急着走啊!”
“不了,我……還有工作。”周笑棠扯出一絲僵硬的笑。
“甚麼工作這麼急啊?”男人笑的不懷好意,周笑棠自然知道他腦子裏想的是甚麼,可是她沒有必要和這些人解釋。
周笑棠飛快的掃了一眼慕秦淮,她想要解釋的人連看她一眼都懶得看,她還有甚麼好說的。
說話間,男人已經站起身子拉住周笑棠的手臂,將她拽到了自己身邊坐下。
“大校花,你放心,白馬會所的老闆是我的朋友,到時候我跟他說一聲大家一起玩的開心,嘛事沒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