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妃還能活多久?”“多則三載,少則一年餘月。”
蘇墨深說的密牢,是他用來審訊犯人的私牢。
白楓月被推滾到裏面,這裏四周都是石壁,空間狹小,就算不用刑法,犯人在裏面不久也會被憋死。
哐當,石壁一側落下,手臂粗的鐵門落下,隔着柵欄白楓月看見許多人扛着冰塊往她這兒來。
身上溼泠泠的厚重衣裳壓的她快要喘不過氣來,石門大開,如山的冰塊被倒入,白楓月縮寫身子靠在牆角給自己尋得一處蔽身處。
冰塊冒着幽幽白煙,白楓月牙齒磕磕發顫,蘇墨深,你夠狠。
白楓月吸着鼻子讓自己不要再哭,不值得,卻不想她的眼淚居然從她的鼻子裏流了出來,一時間她哭笑不得。
“王妃看來心情不錯。”
熟悉的聲音,已是陌生的人。
白楓月看着他,不說話。
“你不是想下池塘涼快嗎,看本王爲你準備的冰室如何?”
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。
“蘇墨深,原來你可以這麼狠,我從來都沒有真正瞭解你,你也從來沒有真心所付,對嗎?”
白楓月的聲音低沉,不似方纔在後花園裏的凌厲跋扈,她蜷縮在那裏,孤獨無依。
蘇墨深有一瞬間猶豫,但他一想到牀榻昏迷不醒的玖兒,軟下去的心又再次狠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