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箏汐以爲,愛情和婚姻,只要她堅持,總會有柳暗花明的那一天。
她放棄了留學,斷掉了前程,拋棄了夢想,只爲做他的體己人。
他說她狠毒薄涼,她曾含笑回擊:因爲愛你。
後來她生死一線,他依舊風輕雲淡,她脫下戒指還他,笑意清淡,“我們離婚。”
她有慈悲心,只給他一人。
可等風等雨,等不到他。
徐箏汐最近外出都是因爲有工作要談,平時都宅在家裏不出去的。
她的職業比較自由,而且她並不喜歡在外面喫飯,五年來,陳媽也是第一次聽徐箏汐說不用做她的晚飯。
“不是,”徐箏汐解釋道:“好久沒回過家了,我今晚回家住。”
陳媽長長的哦了一聲,倒是想說,這個別墅也是她的家……但想到她和沈謙楠的關係,便把話硬生生的咽回去了。
只說了句“路上小心”,她便目送着徐箏汐離開。
徐箏汐去了醫院,她掛了婦科的號,等輪到她時,醫生問起症狀,她面色薄紅,有些難以啓齒,“就,那個地方很疼。”
婦科醫生挑了下眉頭,瞥了眼她脖子上的痕跡,大概是猜到了些甚麼,“第一次?”
徐箏汐點頭,醫生了然,又問:“對方很粗暴?”
“……嗯。”
醫生檢查了下她的傷口,皺着眉頭道:“這種事,女孩子不能太慣着對方,如果他沒經驗你就讓他多學點經驗,如果他有經驗還這麼對你,你就要學着拒絕,適當的修理他,瞧把你折騰的。”
徐箏汐低着頭,腦海裏不合時宜的想起了昨晚。
沈謙楠經驗確實好像不足來着。
被醫生罵兩句,她心裏的委屈似乎也有所緩和。
醫生給她開了藥,徐箏汐道了聲謝,便從大廳那邊,走到了住院部。
這段時間她都忙着公司裏的事情,也有一段時間沒來看過婆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