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君斐是恨她的。他恨了她七年,她卻愛了他七年。可最後,她卻用恨讓他明白,所有的恨,都源於太愛。
會議室內的氣壓,一瞬間降至冰點。
陸君斐薄脣緊抿,墨眸中隱隱的竄起了一簇怒火。
宋楚筠!
握着手機,他的脣角驀地勾起了一抹森冷的弧度。
會議室內的衆位高層見狀,一個個低下頭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尤其是剛剛還在彙報工作的營銷總監,心中已然是顫顫巍巍,怕怒火蔓延到他的身上。
“先生?先生你在聽嗎?”何嫂見電話那頭毫無動靜,有些着急的再次問道。
“嗯。”
陸君斐低應了一聲,語氣已經冷的不能再冷。“她去哪了?”
低冽的聲音,就連何嫂都感覺到了電話那頭,陸君斐壓抑的怒火。
“夫人一出門就不見了,我四處都找了,沒見着夫人。”何嫂有些後怕的說着,還想再說兩句,就聽陸君斐用他極低的嗓音說了一句“我知道了”後,電話被掛斷。
“會議解散。”
陸君斐站起身大步走出會議室,冷雋的背影,夾雜着一種緊繃而又低冷的氣壓,卻讓會議室內一衆人等頓時鬆了一口氣。
車內密閉的空間,讓陸君斐有一瞬的窒息。
七年。
這七年的時間,宋楚筠不是沒有提過離婚。但是他一個眼神,她便潰敗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