敬往事一杯酒,再愛也不回頭。
我叫林韻,一個拼命想要活着的人,我跟了陸澤笙七年,從青澀少女到妖豔女子。
我是他牀榻上陪他翻雲覆雨的女人,也是他用來招攬財富的公關女。
陸澤笙給了我一張房卡,“有人很喜歡你,希望你去陪他一夜。”
被自己的丈夫親手送上別人的牀榻,成爲男人之間尋求刺激的對象,哀莫大於心死。
愛能感人,也能傷人。
絕望縫隙裏拼命生存的人,走到絕境,崛起必定能生靈塗炭,可以恨一個人到甚麼程度呢?
大概就是,他死了,你還想將他的屍體保存起來,若干年後看見,還會恨極了想要他碎屍萬段。
“下車!”
陸澤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,有一搭沒一搭的敲着,淡淡的開口,情緒太淺,看不出悲喜。
我看了一眼四周,有些害怕,這四周都是荒山野嶺,在這裏下車?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
“澤笙.........”
求情的話沒有說出來,他的手機就響了。
“.......嗯,在回城的路上,大概兩個小時候左右。”清冷的聲音,帶着幾分柔軟。
我能猜出來打電話來的人是誰,蘇洛欣,除了她,沒有人能讓冰冷薄涼的陸澤笙那麼溫柔相待。
掛了電話,他側眸看我,俊朗的眉宇擰了起來,有些不耐煩,“下車,速度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