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月臨冬,淮南寧王向皇上下了賜婚的聖旨,一道聖旨下來,要鎮遠侯齊慎迎娶寧王之女溫瑤……
“本侯倒是想要把自己灌醉,把你當成花樓的花娘!”
他的氣息落在她的脖子處,他壓着她,讓她極爲不舒服,她想要掙扎開,他卻忽然出手,讓她身子頓時一顫。
花娘,他竟然把她比作那花樓中的花娘,震驚中,卻又害怕他的舉動。
“不要……”細弱的聲音從她口中溢出。
齊慎一絲憐香惜玉都沒有,只想趕緊完事,好把這房給圓了,好向皇上交差。
但當把那衣服全扯了下來,卻驀然一愣,現下看到的卻是和以往看到的大相徑庭。
溫瑤看起來瘦瘦弱弱,但不其然,身子卻是出乎意料的,身子曲線玲瓏。
溫瑤害怕,如貓兒一樣小聲的啜泣。
“禍水!”齊慎暗罵了一聲,不想被這繼續迷惑自己,直接把溫瑤的身子翻了過來,扯掉了自身上最後的衣服,從她的身後開始。
哭聲直接從溫瑤的口中爆發了出來。
“好難受,你出去……出去!”
嬤嬤只說會不舒服,卻沒有說會像是有人把她的身子毀了一般。
本想草草了事的齊慎根本就沒有想到,被他冷漠了四個月的妻子竟有一副這般的身子。
不是禍水,還能是甚麼。
直到夜深,他才離開,而榻上的女人從昏死中清醒了過來,抱着被子在角落中瑟瑟發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