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婚之初,他對她羞辱虐打,他的殘暴,她冷漠應對,她的冷漠,卻讓他更加殘暴。當他得知真相的那一刻,她已滿身是血,香消玉殞,此生——不復相見。
醫館中。
炎鶴軒手指飛快的給紀婉夕做着包紮,看着靜靜躺在病牀上,臉色蒼白的小女人,眼中閃過一抹複雜。
“這就是你前幾天娶進門的少夫人?”
擎牧寒得知紀婉夕肩頭的刺傷不深,只是嚇到,昏迷了,將心又放回了肚子裏。
“甚麼少夫人?紀家送過來作爲補償的東西,接過來玩玩罷了。”
擎牧寒回答的漫不經心。
他絕對不會將這個心思惡毒的女人當成妻子。
炎鶴軒看着朋友不在乎的神情,想起三年前那件事,在心底默默嘆了口氣,收了器材。
囑咐道:“好了,只是這藥得記得更換,麻醉過後可能會疼痛,還有,這幾天最好不要劇烈運動,包括……行房事。”
“囉嗦,我聽這些做甚麼,乾脆你和我一起回公館得了。”
……
紀婉夕是被肩上傷口痛醒的,摸了摸肩上的包紮,揚了揚嘴角。
看來牧寒還是在意自己的。
牀邊趴着小憩的映冬忙不迭起身,“少夫人,你醒了,我去給你端藥!”
紀婉夕攔住她:“我不喝,你早點回房睡吧,我沒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