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要她生個兒子。
“如果是女兒呢?”
“我閻天臨的種,一定是兒子!”
他用刀在她心上刻下了閻天臨三個字,讓林暖暖這輩子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。
閆天臨看着牀上緊閉雙眼的林暖暖,嘴邊滲出一絲冷笑。
這女人還真是沒心沒肺,竟然這麼快就睡過去了。
突然閆天臨像是想到了甚麼,抱起林暖暖大步往浴室走去。
“嗯…”
林暖暖只覺得渾身冰涼,突然襲來的寒冷讓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,迷茫的睜開了雙眼。
冰涼的水滴正順着花灑淋在她的身上,浴缸裏已經有了一些積水,林暖暖整個人就這樣泡在冷水裏。
“誰給你的膽子?”閆天臨透着寒氣的話一字一句的蹦進林暖暖的耳朵裏。
林暖暖被這冷意驚醒,眼中盡是不解,她甚麼都沒做就被冰涼的水淋醒,這男人卻在質問自己是誰給她的膽子?
忍着渾身的冷意,林暖暖抱緊自己已經在發抖的身體嘴脣輕顫。
叩叩!
正要說話,突如其來的敲門聲,打斷了兩人的對峙。
門開了,曲然站在門外一雙眼睛直直的看着地面,可以看出他在強迫自己不往面前的房間裏面看。
“少爺,玲子已經確認沒甚麼大礙了。”
這是做閆家管家的常態,閆天臨總是會帶各式各樣的女人回家,但是他們通常都有一個特點,就是鮮少能有機會回來第二次 。
曲然早就已經習以爲常,自然也知道少爺最討厭下人的眼睛四處亂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