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姒是裴硯養在身邊的女人,乖巧懂事。不止京都人這麼認爲,就連裴硯也是。直到某一天在酒吧,裴硯盯着舞池狂歡的身影,給姜姒發消息。“在幹嘛?”“準備睡覺了,你呢?”“在你後面,過來碰一杯。”……京都之人皆知,姜姒是裴硯的女人。不過無人在意。因爲裴少無心,清冷矜貴,不會愛人。直到某一天,有人親眼看到雨幕下高高在上的裴硯低下頭,跪在了姜姒面前,摟着她的腰,一遍遍哀求:“寶貝,不要走……不要走……”
“滴——”
姜姒刷開總統套房門,下一秒,一雙大手便將她拽了進去。
門關上,她被抵在門板上,還未看清男人的臉,他的吻便又急又凶地碾過她的紅脣。
洶湧澎湃的情愫中夾雜着熟悉的雪松味道,姜姒一顆懸着的心放回了肚子,手臂自然地摟住男人的脖子。
“裴硯……”
她喚他的名字,又乖又嬌。
男人緊繃的最後一絲理智被碾壓成泥,滾燙得不太正常的肌膚貼着姜姒,一雙赤紅的眼眸鎖住她,似鎖住獵物。
房間裏的空氣在不斷升溫,姜姒掛在裴硯的身上,漸漸失了力氣,陷入無邊無際的沉淪中。
酣戰過後,已是凌晨。
姜姒摸黑爬了起來,擰開壁燈,昏黃的燈光聚攏在男人英俊的五官上,有種說不出的蠱。
半月未見,他半點沒變。
姜姒收回目光動了動快要散架的身子,起身進浴室,泡了個澡。
出來,裴硯已經醒了,慵懶地靠着牀,薄被邊沿斜斜垮垮橫過他肌理分明的腹肌,上半身的指痕被曖昧的燈光放大,異常刺眼。
姜姒心跳加速,面不改色:“先生。”
一開口,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啞得厲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