龍城人人皆知,城北顧少出身金貴,面如冠玉卻不近女色。一場接風宴,昔日女嬌嬌竟直接在會所勾搭想睡他?-“我對會所女人沒有興趣。”-“我是乾淨的!我連戀愛都沒有談過。”他笑得黑眸瀲灩,忽然來了興致。-“那更不行了,我不喜歡沒有經驗的,太澀。”-“………我可以學。”五年後,他卻將她抵在角落,低聲囈語啃噬着她的脣,連聲音都是顫的。“別再逃了,求你。”於顧西洲而言,她是皎皎天上月,而他卻是鄙髒池底泥。他要拉她下水,他供認不諱,他拒不懺悔。
研究院的會議室裏。
“都安靜一下,這麼吵都聽不到新同學自我介紹了!”,周教授頭疼的站在臺上。
兩位實習生正站教授旁邊,身上都穿着研究院專有的院服。
一位外套敞開着穿,髮尾的黃色寫滿了張揚,痞痞的說着自己叫向鐸,看着下面教室裏烏泱泱的人頭,滿臉寫着不屑。
跟他不一樣,顧西洲安靜的站着,院服被整齊妥帖的穿好,被大家吐槽無數遍“很土”的院服在他身上卻格外清雋修長,像光透過藍色的水晶珠子,有種乾淨舒服的疏離感,看起來溫和有禮。
施雲青坐在最後面,筆下刷刷的寫着數據。
邊上的陳羽然探過頭來悄聲說道。
“我的乖乖,今年的實習生也太哇塞了吧,活着活着我還能擁有這麼帥的男同事?”
施雲青順着她的話看過去,除了眼前烏泱泱的人牆,哪裏看得到甚麼實習生。
她收回視線,繼續低頭做筆記,敷衍地附和着。
“嗯,好看的東西大部分都是金玉其外,敗絮其內。”
臺上的人微微抬起眼簾,看着坐在最後面埋頭寫字的施雲青,他眼底染笑底,低聲道。
“大家好,我叫顧西洲。”
說完,修長的手指捻起粉筆,轉過身,在黑板上龍飛鳳舞的寫上自己的名字。
施雲青的筆尖刺啦一下就劃出了紙上的白格,她抬頭望向臺上,心下大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