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念離開那天,徐晏清前來挽留。
他穿了她最喜歡的白襯衫,站在她的跟前,說:“別走。”
他狼狽蕭索,眼尾泛紅,
彷彿她纔是他們之中,負心薄倖的那個人。
陳念一口氣跑到大馬路上,順利的攔到了出租車。
“東昇酒店。司機師傅,麻煩你開快一點。”
出租車司機,也是個熱心腸,瞧見了跟着來的幾個混混模樣的人,問:“用不用開去派出所?”
“不用。”這事兒,派出所也不好解決。
陳唸到了東昇酒店,一摸口袋,才發現房卡不知甚麼時候丟了。
正好兩人有微信。
她給他發了個消息。
【我到酒店了,你人呢?】
等了半天,徐晏清也沒回。
她猜測可能醫院有事,也就沒再繼續追問。
就在陳念想重新開個標間休息的時候,陳淑雲打來電話,說身上癢,牀上有蟲子之類的。陳念讓她找護士,死活不肯,非要她跑一趟。
陳念走到醫院大門口的時候,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子從身邊開過去,車速有點快,是朝着急診方向去的。
她鬼使神差的跟着跑向急診室。
她看到徐晏清從車上抱下來一個女人,女人穿着睡衣,真絲裙襬上有血。陳念站的比較遠,她看不到徐晏清的表情,不過從他動作來看,挺急的。
陳念沒再跟過去,轉道去了住院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