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禾嫁給穆九霄兩年,老公不疼,婆婆不愛,小三也使勁往她臉上踩。但這些方禾都不在意,她只要能喫到穆太太的紅利就行。然而她沒想到,自從穆九霄回來後,她就沒有哪天能正常起牀!不是說穆九霄不近女色嗎?不是說穆九霄斯文剋制嗎?不是說穆九霄除了白月光,不會再愛上第二個女人嗎?都是假的!方禾不堪重負,含淚一揮:穆總,咱們還是離了吧。穆九霄抓着她的手,戲謔道,“離?世上哪有兔子進了狼窩還能跑的道理?”
方禾剛有了點睡意,就聽見臥室門口傳來嘎吱一聲響。
沉穩的腳步聲在牀邊停下。
方禾轉頭還沒看見來人是誰,就感覺牀墊一陷,隨即嘴脣就被堵住了。
濃烈的酒味,立即蔓延了方禾的口腔。
除了酒,還有清淡的女人香水。
方禾反感地扭開頭,推搡穆九霄的胸膛,“你怎麼回來了?”
下一秒,下巴就被攥住。
力氣很大,疼得方禾蹙眉。
“怎麼,看見是我很失望?”男人冷嗤。
方禾頓時一愣。
夜燈並不亮,可是穆九霄眉宇間的嘲諷,卻照得清清楚楚。
結婚兩年,他們極少見面,也不怎麼交流。但方禾深知他們之間的恩怨和脾氣,她索性收回手,任由他爲所欲爲。
穆九霄對她半點都不憐惜。
就像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樣。
那一次方禾跪在骯髒的爛泥裏,匍匐在穆九霄的腳下,將尊嚴和臉面都揉得稀爛,只希望他能大發慈悲可憐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