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妹妹離開,柳依依臉上露出狡猾而又猙獰的表情,把酒倒在碗裏,然後用手指在碗裏畫了幾個符文,然後壓低聲音,“一夢黃粱,入!希望夢中的下場,會讓你這個自私自利的老頑固有所改變······”
看到今天晚上有肉,還有酒,原本心情不好的柳二柱看向妻女,終於不再陰陽怪氣,怒目而視了。
柳依依剛要喫,柳二柱呵斥,“家裏炒肉,不給你爺奶送一碗就喫,一點不孝順,指望你們孝敬我估計連骨頭渣子都喫不着!”
“大堂哥家燒肉也沒給你送來啊!”柳樂樂人小,忍不住頂嘴。
“還敢頂嘴!”柳二柱拿着筷子就往柳樂樂的腦袋上砸,但被柳依依直接用筷子攔住了。
“酒撒了!”柳依依提醒,“你別打樂樂,我給送去!”
柳二柱見狀,這才撇撇嘴,“這還差不多······”
柳依依盛了一碗,拿了兩個饅頭和筷子,說是給柳老頭,柳老太送過去的,但出了門,在大門口不遠處的磨盤上吃了起來。
這些東西就算餵狗,也不給那些“吸血鬼”。
雖然有些冷,但柳依依嘗試運轉修爲,雖然不高,但抵抗嚴寒還是可以的。
吃了兩個饅頭和一碗肉,柳依依這纔拿着空碗回來了。
此時的柳二柱已經把那瓶酒喝光了,直接趴在桌上睡着了,柳依依跟夏蘭花兩個人才把柳二柱抬到炕上。
夏蘭花一邊給柳二柱洗臉洗腳,一邊嘮叨。
柳依依轉過頭冷笑,柳二柱這樣的男人就是窩囊廢,窩裏橫,幹啥啥不行,喫啥啥不剩。
現在過了五十歲之後,整天就想着死了沒有兒子給他養老送終,沒有給他摔盆的,巴結大伯家的那兩個侄子給他養老,給他摔盆,跟個神經病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