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穿越到八十年代,搖身一變成了獨自帶四孩,被婆婆欺負到投河的小可憐。這還不算,她身上居然還揹着“破鞋”的名聲?季清擼擼袖子,拿財權、鬥妯娌、趕婆婆、搶房子、正名聲,風風火火全部拿下。唯一讓她犯愁的,是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奇怪男人。不是要休她嗎,幹嘛把她壓在牆角醬醬醬醬。面對一見面就火急火燎的帥哥,季清嚥下一口口水,艱難表示:帥哥,雖然我是你老婆,但我跟你不熟好嘛!
“你......”老太太沒想到季清敢回嘴,噎住。
季清眼瞅着老太太眼裏的怒火越燒越旺,目光不動聲色掃了一圈:“外頭的人要是知道,咱們陳家不給兒媳婦喫喝,趁着男人不在家裏,活活把兒媳婦作踐死,會怎麼議論?”
老太太瞪眼:“誰作踐你了,是你自己不要臉!你這種女人,放在以前是要被浸豬籠的!你把碗給我放下,給你長臉了!”
季清冷笑:“我哪種女人?我怎麼不要臉了?我甚麼都沒做過!就算是上公堂,我也是敢上的!”
這下,一桌子人統統變成了訝異臉。
從來沒看二媳婦這麼硬氣過,出了“破鞋”風聲後,她羞愧的不行,根本就聽不得人提這個事,一提就掉眼淚,就要死要活。
怎麼今天,突然變了個人似的,腰桿這麼硬。
老大媳婦不可置信地開口:“二弟媳婦,你......”
發完飈,季清也知道自己霸氣側漏過頭了,跟原主的形象差別太大了。
她假裝不甘心地抿脣,嗚咽道:“跳了回河,差點沒了命,我也想明白了,我沒做過的事,不能被冤了。不然我就是死了,也死不瞑目,變成冤死鬼。”
這個年代的人還沒受多少教育,最忌諱神鬼之事,聽季清這麼說,老陳頭擰着眉哼了一聲。
“沒死就好好活,說甚麼鬼不鬼的,喫飯!”
老太太還想罵季清,被老陳頭剜了一眼,老太太也是個會審時度勢的,見老陳頭態度強硬,拉着臉坐下了。
只是那眼神,還是跟刀子一樣飛向季清。
季清纔不管她呢,她所有注意力都在麪條上,硬着頭皮強迫自己一口一口嚥下去,又接了半碗熱水喝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