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,你不殺人,人就要殺你,我們這些做下人的,生來命就賤,就好似待宰的羔羊一樣,任人宰割!”
“寒兒,爹對不住你,拼了一輩子就是這個下場,你要好好練武,一定要成爲堂口弟子,只有這樣才能改變命運。”
周寒一直都牢記亡父的話,這麼多年來也都一刻不停的練武,可他似乎不是練武的料,三年時間才達到肉身三重。
七天之後,就是堂口弟子三年一度的考覈日了,只有肉身五重纔能有資格參加。
跪在亡父墳前,周寒攥緊了拳頭,憤恨道:“我沒甚麼練武天賦,如此下去,我何時才能成爲堂口弟子,何時才能翻身?總不能一輩子都給人當狗,唯唯諾諾吧?”
下人的命根本就不是命,再等三年?期間犯個錯或許就死了。
周寒不甘心,他雙手抓住了墓碑,看着墓碑上亡父的名字,沉聲問道:“爹,你告訴我,我該怎麼辦!”
或許是太用力,墓碑應聲而倒,掀開了地上了泥土。
周寒愣了一下,看着墓碑旁鬆軟的泥土,明顯有翻動過的痕跡,氣得破口大罵:“這羣天殺的盜墓賊,連下人的墳墓都不放過!”
可話音剛落,周寒就發現墓碑下居然有個紅木盒子,他立刻湊了上去,將土裏的盒子取出打開。
盒子裏,靜靜躺着一個巴掌大的紫金色葫蘆,那葫蘆上雕刻着奇怪的螺旋狀花紋,上面還鑲嵌着七顆顏色不一的寶石。
周寒精神一震,急忙蓋上盒子,查看四周的情況,確定無人之後,才放心下來。
這葫蘆一看就不是凡品,有人會藏在這裏,肯定也是怕其他人發現,且不說葫蘆怎樣,就是上頭的幾顆寶石,都能賣個好價錢。
思索了一會兒,周寒將葫蘆取出貼身放好,又在盒子裏放了塊石頭,丟進了旁邊的河道里,這纔將父親的墓碑歸位,鄭重其事的磕了三個響頭。
此刻,東方泛起了魚肚白,周寒也就此起身,匆匆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