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男主橫刀奪愛+兄弟雄競+強取豪奪步步爲營】【爹系男友·西裝暴徒x腰細身軟·齜牙小白兔】
塗桃第一次見到梁崢時,他以男友哥哥的身份出現,代表家族干涉她和梁冶,要求他們分手。
“梁冶的婚事,家裏自有安排。”他眼皮都沒掀,聲線冷得像淬了冰,“你,不合適。”
少年氣得摔了茶杯,他卻連眉峯都沒動一下,只對保鏢抬了抬下巴。
三天後,梁冶的留學手續就辦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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塗桃當時想,這個男人太可怕了,簡直就是個惡魔。
後來她才知道,這個惡魔會在情動時露出怎樣瘋狂的模樣。
"塗桃…”
深夜的臥室裏,梁崢眼尾泛紅,"知道當初我爲甚麼非要拆散你們嗎?"
他終於吐露真心:
"因爲從第一眼見到你——"
"我就想這樣弄哭你。"
“晚上有同學聚會吧?”
梁崢拉開抽屜,取出一枚腕錶戴上,透過鏡面看望着牀上窩成一團的人,嗓音冷淡,“天氣不好,結束後我去接你。”
塗桃不耐煩的把被子拉過頭頂。
她向來起牀氣嚴重,以往梁崢從不會計較,但這次直接走到牀邊,掀開被子捏了下她的後頸。
腕錶的金屬質感冰涼,塗桃皺眉推開他的手,氣哼哼的回了句,“聽到了聽到了。”
梁崢垂眼,默不作聲盯了她一會兒,表面映襯着他左眼角下那顆極小的淚痣,抬手替她掖好被角。
“牛奶記得喝。”
腳步聲逐漸遠去,直到被門隔絕在外。
塗桃翻了個身,嘟囔了句,“甚麼都要管。”
一覺睡到中午,她才懶洋洋的爬起來,盯着桌上的牛奶瓶,直接倒在了水池裏。
她最討厭喝牛奶。
同學羣裏開始熱切的討論晚上的聚會,塗桃看了眼烏雲密佈的天氣,乃夏的電話就打來了。
她接起,對方語氣十分興奮,“桃桃,你猜怎麼着?”
塗桃照着鏡子,發現脖頸處有一處淺淡的吻痕,她皺眉搓了幾下,在心裏怒罵梁崢發神經。
“梁冶回國了,剛纔我特意打聽過了,晚上他也會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