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二十四歲被首富認親那天,未婚妻蘇曼死死拽着我的手腕,
"你要是敢跟那個姓葉的走,咱們的婚約就到此爲止!"
上輩子我信了她的鬼話,拒絕了親生父母的相認。
四十五歲那年,我胃癌晚期,蜷縮在出租屋裏等死。
而蘇曼的公司正在納斯達克敲鐘,全球直播裏,她向另一個男人舉起鑽戒,單膝下跪:
"星瀾沒有嫌棄我一無所有,一路陪我到現在,如今我終於有資格站在你身邊,星瀾,我愛你,你願意娶我嗎?"
這個男人,就是當年在醫院與我掉包的葉家假少爺葉星瀾。
再睜眼,又回到了葉昭來接我的那個樓梯口。
我一把甩開蘇曼的手,頭也不回地走向那輛黑色轎車。
"開車。"
這一世,我要這些算計我的人——
一個個摔得粉身碎骨!
2
蘇曼沒料到我會反擊,漲紅着臉憋了半天,才擠出一句:
"秦夜你甚麼時候變得這麼拜金?!葉家二十四年不找你,現在隨便派個人來,你就眼巴巴貼上去?!"
"你就這麼賤?爲了錢連臉都不要了?我真看錯你了!"
若是從前那個自卑的我,早該被她罵得抬不起頭。
但此刻,胃癌發作時蝕骨的疼痛彷彿還在骨髓裏叫囂——
憑甚麼要爲這種女人放棄我應有的一切?
我甩開她的手,冷笑:"蘇曼,我回自己家叫拜金? "
說完徑直上車。在蘇曼氣急敗壞的叫罵聲中,葉昭皺眉掃了她一眼。
"秦夜!你現在不下車,我們就完了!"
"也不看看自己甚麼德行!農村出來的野種也配當葉家少爺?!"
"等你被掃地出門的時候,別來求我收留!"
我降下車窗,輕飄飄扔下一句:"無所謂,完了就完了。"
隨即對司機道:"回家。"
雖然早有心理準備,但看到葉家莊園時仍呼吸一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