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舒夢和男友是青梅竹馬。
但是沒想到在她生日收到的唯一禮物就是男友和妹妹的請柬。
她不甘心,但是又能怎麼辦呢?
養母讓她識相一點,她佔了妹妹的真是身份那麼多年,這個她應該的。
男友讓她將她親手設計的婚紗讓給妹妹,這本來就不應該屬於她。
呵!既然他們都要她讓,那她就讓,她離開就是。
等到前男友生氣要她去參加他們的婚禮時候。
她已經在國外暢享裴先生的特殊服侍。
渣男想求她回心轉意?抱歉她已經結婚了。
養母想要重新認她爲女兒?那可不行,她已經找到親媽了。
當初他們害他如此,她可不會原諒。
沈望硯的臉色頓時變得冷硬。
而殷歡歡捂着嘴低頭看向地上的裙襬,眼圈頓時紅了:“姐姐......”
她看上去楚楚可憐,眼淚大顆滾了下來:“我只是很喜歡這件婚紗,你不願意給我,也可以好好說的,爲甚麼一定要這樣呢?”
那嬌豔的紅脣在她面前顫抖蠕動,殷舒夢聽不見她說甚麼,只能憑口型理解,但也猜得出她又是那副委屈悽楚的語氣。
周圍人都用譴責的眼神看着她指指點點,殷舒夢聽不見他們說甚麼,也不想聽。
無非是那些話,她不懂感恩,搶了殷歡歡那麼多年寵愛,一個假千金還要欺負真千金。
又不是她想要被抱錯,憑甚麼所有後果都要她來承擔?
殷舒夢扔下剪刀想走,手腕卻被重重捏住,腕上佛珠無力滑落到手臂。
沈望硯眼底的寒意幾乎化爲實質,一把將她抵到桌上。
後腰傳來一陣鈍痛,沈望硯朝她吼着甚麼,英俊的臉猙獰得令她陌生,口型也難以分辨。
殷舒夢呆呆看着他,恍惚想曾經那個對她溫言細語,大點聲和別人說話都怕嚇着她的沈望硯,怎麼就回不來了?
沈望硯也意識到她聽不見,撿起助聽器粗暴塞入她耳中。
冷怒的聲音也終於鑽入耳膜:“殷舒夢,馬上給歡歡道歉!”
耳上的血滴滴答答落上他禮服袖口,殷舒夢定定和他對視:“我剪碎自己的禮服,錯在哪裏?”
沈望硯抵了抵腮,箍在她手腕的手青筋暴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