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可甜可鹽復仇女vs腿殘醋王偏執王爺】
白鹿茗和竹馬的感情有多炙熱,曄王北堂黎的目光就有多冷。
她明明答應過要嫁給他的……
五年戎馬戍邊,北堂黎負傷歸來,不可一世的戰神變爲廢人。
同一天,白鹿茗身陷囹圄,從金枝淪爲死囚。
爲救她,他拱手送出免死金牌,給她謀了一個曄王妃頭銜。
斷頭臺上重生歸來,白鹿茗深知這輩子願意救她、能夠救她的唯有曄王。
從死囚搖身一變成了曄王妃,白鹿茗從此“走路生風”。
有人笑:毫無存在感的嫡長女嫁了個失勢的殘廢。
可那個殘廢卻當衆揚言:“你儘管撒野,曄王府擔得起。”
謀娶
白鹿茗沁涼的指尖在北堂黎的掌心微動,一股說不清的癢意泛在喉間,直到他看到白鹿茗眼底暗含的急切,理智漸漸回歸,清晰的分辨出幾個字:
“他要S我”
隨後,白鹿茗又在他掌心裏指了指舉着火燭的矮個兒獄卒。
北堂黎原本困惑的雙眼登時閃出一道芒光,他即刻收攏了掌心,朝聞風使了個眼色。
聞風會意,從袖中掏出銀兩,對矮個兒獄卒客氣道:“大哥且去打壺好酒,王爺這邊說幾句便好。”
“哦呵呵,明白。”矮個兒獄卒遲疑了片刻,將火燭插入牆上的鐵架,隨即隱於暗中。
白鹿茗卻未立刻說話,她搖了搖頭,看向獄卒離去的方向。
北堂黎指尖輕輕一揮,身旁的聞風去而復返,伴着一聲人如爛泥般滑落在地的動靜。
她所憂心的那個障礙算是暫時解決了。
“說吧。”北堂黎懶懶地支起方纔被“侵犯”過的手掌,捲成空拳,支着線條分明的下頜。
“有沒有甚麼辦法,能在不破案的情況下,直接救我出去?”白鹿茗直奔主題。
許是她實在把話說得太過於直接,北堂黎一臉審視地盯着她。
“陸宴舟同你青梅竹馬、情投意合,在他和你妹妹訂親當日,你爲情S害了他上門說親的表姑母泄憤,這件事,聽着也算合情合理。你若當真冤枉,又何必急着出去?爲何不想還自己一個清白?”北堂黎幽幽道,眼中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若我努力尋找真相,難免不會在此過程中丟了性命,清白和真相不過是一個說法,只要我能活着,又何愁找不到真相,還不了自己清白!”